“阿福,当年你们是怎么抓住那个躲在森林的偷宝石的人的?”
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停滞了一下,这个问题似乎引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不过最终,他还是开口说,
“我们烧掉了整个森林。”
布鲁斯怔了怔,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风平浪静的3天转瞬即逝,在这过程中,赛伯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在当天夜晚,他一个人离开了自己的别墅。
韦恩医院,加护病房,哈维.登特猛地睁开了眼睛,这不是他第一次苏醒了,但那种难以想象的剧痛依然从他身体的左半边传了过来,那是一种混杂着痛痒的感觉,几乎让人无法忍受,但他的双臂被固定在病床上,也无法移动,几乎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这种痛苦。
“啊”
他呻吟了一声,他的半边脸上盖着纱布,伴随着他头部的移动,鲜血从伤口里涌出,顷刻间就将那纱布全部染红。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坐在他病床边的人影,背对着他,似乎在看报纸,听到声音之后,他转过身,那是一张哈维记忆深刻的脸,在不久之前,他还在码头区被这家伙羞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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