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之后,赛伯手里多了两张卡,那是杰米和波什金的买命钱,他回头看了看那豪宅的顶部,一个穿着黑色战甲,披着黑色披风的影子正站在那里,面对着他。
赛伯朝那个影子比划了一个粗鲁的手势,然后大步走向老爹那辆旧皮卡,片刻之后,这弥漫着鲜血味道的豪宅再次恢复了平静,而那个影子也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赛伯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他没杀人,当然,那几个被打断了手脚的护卫没准就需要拄着拐杖过下半生了,而且杰米没准还会想办法报复回来,但无所谓了。
他不在乎一个被他轻易摧毁了一次的对手,或者说,他能报复,就要允许别人也能报复,他是个看的很开的人,他不会蛮横的要求对手捆住双手任他殴打。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神!
一路驶向老枪酒吧,赛伯打开车窗,一只手惬意的放在那里,他随手扭开了老爹的车载音响,那种来自上个世纪的音乐在这种孤寂的黑暗里显得越发柔和,一种独特的满足感从赛伯内心升起,他甚至有种想让这安静的气氛永远不会被打破的幻想,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这种孤身一人前行的孤独。
那是他曾经的外壳,他曾经的面孔,他曾经的护甲,那会保护他,而现在,他不再需要这幅护甲了,他有了第一个,第二个和第三个朋友,还有一个必须要超越的对手,还有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天而降的死敌,还有了一大笔钱,足够他一个人快快乐乐的过完下半辈子。
人生充实到这个地步,他还要奢望些什么呢?
从进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到这一个夜晚,在码头区冷静的路灯之下,赛伯感觉自己第一次有了满足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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