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记忆里,还有他宣誓的画面,还有那种沉甸甸的使命。
他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一块大陆到另一块大陆,他的生活从不由自己主宰,他的圈子也苍白的可怕,没有友情,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像是什么呢?那种生活…
“武器!”
赛伯默念着这个跳入脑海里的词,然后他狠狠甩了甩已经湿透的头发。
是的,像武器一样活着,甚至不需要思考,专注于自己的任务,专注于…杀人。
就像是黑暗中生活的一条蛇,或者是猛犬之类,只需要磨亮獠牙,他曾适应了这种生活,但又是为什么会打破这种生活呢?
赛伯艰难的忍受着越来越剧烈的头疼,这具身体似乎并不愿意让他回忆起太多的事情,但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丝画面,是穿着睡衣的他,挡在一个抱着毛绒玩偶的孩子前方的场景,那似乎也是这个国家的某个城市,他应该是在执行一次任务,在酒店门口的大街上,如光影一样的子弹朝着他飞过来。
他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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