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找你算账。”余祟也是被他气到了,气他不会喊疼,又气他现在还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那只手不是他的,好像他不会觉得疼一样。
为了防止二次伤害,余祟挡在他身前,把他压着的石块敲碎了,留下一截插着钢筋的,等把人和钢筋一同挖出来后赶紧送回了车上,徐闲会紧急处理伤口,也和花摇一起来了。
一个车上挤了好些人,白辉晨,余祟,花摇和徐闲,秦淌可也来了,少年龇牙咧嘴的看着沈安血糊糊的手,好像自己也疼。
徐闲也不废话,几下就处理了钢筋,果断的把黏着血肉的东西抽出来,那手背上便出现了一个红润的洞,堵着的温热血液溅出,落在按着他手掌的余祟身上。
秦淌可倒抽一口凉气,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沈安从头到尾都微微低着头,没有说一声痛或者哼一声,只有拔出的一瞬间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另一只手被余祟握在手里把玩着,像是在安抚。
伤口很快上了余祟给的药,那么大的伤口血并没有及时止住,还需要用纱布堵住。
“这手以后恐怕要留不小的疤痕,太可惜了。”花摇看着包扎的伤口叹息道。
包扎伤口的徐闲一顿,他看了眼沈安的手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安,对上了他毫无波澜的目光,随后沈安轻轻摇摇头。
白辉晨笑道:“还好,沈安不是看脸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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