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进展。”余祟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于是心里又蠢蠢欲动的试探起来,“你知道什么吗?关于……我的任务的?”
沈安低头不回话,但是手上割草的力气却明显的变大了起来。
余祟从他绑着绷带的手上略过,随后流氓一样的吹了声口哨。
他老喜欢逗他,偏偏人家还这么不经逗。
“啊,我知道了。”余祟故意拖着长声调。
沈安抬眼看他,不明白他知道什么。
他矫情的叹息:“你就是想我走了!”
沈安:“……”
余祟一脸严肃:“你是想过河拆桥了,我帮你这么多,你却这么想,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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