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从他手中拿走那些纸张,翻看了起来,这些纸张按照年份从远到近排列,越上面的就是越久之前的。
一张张,一页页,从稚嫩到成熟,甚至少年时自己写的信也在其中收得好好的。
时玄兰的声音传来:“我还记得,你一开始学写字的时候笔都拿不稳,还是我环着你握住你的手带着你一笔一划的学,你实在是个聪敏极了的孩子,什么事都不用我教第二遍。”
秋月白垂眸。
透过这些纸张,时光好像随着目光在回溯,从大雪往前轮转,十八岁、十五岁、十岁、八岁……仿佛回到了某一个艳阳高照的夏天,窗外蝉鸣阵阵,他还那样小,坐在窗边,时玄兰握住他的手说:笔画要稳。
字要写端正。
声音又传来:“……阿月,我没忘记,你也没忘记,是么?我们都没忘记。”
秋月白道:“……是,我没忘。”
时玄兰含笑看着他,目光带着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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