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在面对犯错的子女时总是不免带着些居高临下与不顾一切的猜测,这不说话的举措落在时玄兰的眼中无疑于变成了心虚不敢说,更加肯定了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此时时玄兰已经几乎肯定他出门就是为了找陆绯衣。

        这时候秋月白再说没用已经没用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放着的那张纸上,时玄兰干脆递给他看。

        秋月白拿在手上,看了很久,上面写的是几句寒暄,几句互诉衷肠,几句撒娇——就那么几句话,却让他看了很久很久。

        秋月白想,大概是自己走的时候陆绯衣又送信过来,碰到了刚好来找他的时玄兰便被发现了,这一点确实是秋月白出门时没考虑到的一点。

        但纸船顺着那支水流飘下去的地方是一个被草丛掩盖的盖着石板的水沟,按理来说也并不明显,若来的不是时玄兰,这件事未必会被发现。

        忽而手中纸张被人抽走,时玄兰将其用内力揉搓,再张开手时,纸张已经化作碎片,轻飘飘就要落在地上——

        秋月白一怔,下意识就想去捞,但手却被时玄兰迅速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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