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玄兰笑了一下,知道他是在说温然:“那孩子担心你,他哥哥死了,他伤心,你也伤心。”

        秋月白抬眸,因为寒气,眼皮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眸光带着锐气:“……你教他相见欢了?”

        时玄兰慢慢:“他和你说的?确实是教了。”

        秋月白眯了眯眼:“教他这个?他毕竟还是清风城的人,而且……”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时玄兰明白。

        他接着话说:“‘而且他学不会’,是么?”

        秋月白无言,意思却很明显。

        时玄兰笑了,温声说:“难得看见你向着自家人说几句话,担心起得意楼来,我一切还一直觉得你在生我的气……收了人家做徒弟,总得教点东西啊,本来也不想让他学会点什么,所以一上来教给他几招最难的,我是想着,他学得会也好学不会也罢,总归教的还是相见欢里最简单的皮毛,谁知他这点都学不会。”

        顿了顿,他微笑着继续说:“……可见他完全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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