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叹息,时玄兰轻轻摇着折扇,慢慢说:“……曾经我带着你,你还那样小,每天就知道练刀,与其他孩子都合不来,当时我还在担心你不合群,后面看见他们欺负你了,又觉得他们实在是不配和你玩,看得怪心疼的,也就不强求了,没想到后面你就一直这样下去了,一个朋友都没有。”

        秋月白扫过他白皙得看不出来年纪的脸,对他的话不敢苟同。

        这人似乎就有这种能力,能那么理所当然的把岁月都推翻,将自己一手造成的结局推脱到别人身上。

        若是秋月白年纪再小些,也许还会被他哄骗上当,可现在他毕竟不是小孩了。

        不过时玄兰也许根本不在乎这一点,他只是继续说:“现在你有朋友了,我是为你开心的,阿月,你似乎对我有一些误解,我对你,从来都是心软有余。”

        他缓缓言说,感情真挚到如果换个人坐在这里说不定真的会相信了他的话,觉得他是一个掏心窝子对孩子好的好父亲。

        可秋月白只是在想,演的真好。

        以时玄兰的占有欲,但凡是试图接近明月夜的人,一般来说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他那种霸道而扭曲的情绪让他只允许明月夜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允许有一点点其他会影响到他控制权的变数,结合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来看,现在说的这些话都太虚伪,虚伪到令人作呕。

        秋月白垂眸淡淡说:“我与他也并不熟,算不上什么朋友。”

        时玄兰不吃这一套,微笑道:“只是泛泛之交也胜过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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