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救温若,就算你如何对我都可以,你我之间的私仇与温若毫无关系,”储亦尘低声说:“……他毕竟是无辜的。”

        “我当然知道他无辜,”秋月白说:“你却是罪大恶极。”

        储亦尘的脸色更白了,低下了头。

        秋月白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做?去找白满川,让他去清风城吗?”

        即使再生气,秋月白也不会拿温若的性命来撒气,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多说也已经无益,作为友人只能尽力帮他,能做的,秋月白都会尽力去做。

        “若是可以这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我已经找不到白满川的下落。”储亦尘将他最近的经历都告诉了他,低声说:“……这件事也不能让时玄兰知道,我怀疑……”

        他说到这仿佛想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又很恐怖的事,但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最后没有说出口,只是顿了顿继续说:“……温延侠有一私,经年在外,最近突然接回,时玄兰有意掺和插手,控制清风城。”

        秋月白觉得头疼,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这件事实在太棘手,再加上碰上那些破事,他与时玄兰最近关系其实并不能算好,而且人都已经被关在这里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他抿着唇,低声偏过头去,说:“可已经迟了——你来这,时玄兰就已经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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