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药都敷好了,医者才默默的退下。
侍从站在四个角落,没有人说话,这样的夜太矛盾了,下面那样热闹,上面又是如此的寂静,寂静到格格不入,尘埃中包裹着的所有生命都已经死亡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偏偏又有风,风好像又想让人活。
秋月白的脖子上、手上都围了一圈白纱布,两种不同的药味混合后萦绕在鼻尖,味道像湿冷的秋雨,令人指尖发抖。
二十四桥已经被拿走了,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秋月白听见烟花绽放的声音,他抬眼去看,正好瞧见最绚烂的一朵烟花陨落的时候,在第二朵烟花升空绽放时,又有侍从走上前来,恰巧不巧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侍从声音颤抖着说:“公子,我们得下去了。”
他们都看见过面前这位脖子上的淤青,即使现在已经被纱布遮住,可那种恐怖的感觉却是遮不住的。
——这里有谁能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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