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这样恶心的关系要好一万倍。

        可时玄兰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脚步轻移,将地上倾倒的椅子扶正,自己坐了上去:“——死,多简单一个词,有人害怕它,有人求而不得,还有人不得不死,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无论他们是不是自愿的,都终究变成了尸体,人死了,就会僵硬、腐败、化作白骨,再美丽的皮囊也会变得臭不可闻,然后消逝——阿月,这些你都知道。”

        “我……舍不得你死啊。”

        脖子还在隐隐作痛,声音还在从上方传来,带着笑,带着戏谑:“或许只有一种情况,你不得不死。”

        秋月白抬眼看他。

        时玄兰笑盈盈说:“我死了,你就得死。”

        美丽的眼眸瞳孔一缩,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什么。

        ——那碗粥有问题。

        他看向桌面,可桌面上的东西早就被收走了。

        “你好聪明,阿月。”时玄兰夸奖他:“那毒我下在粥里,看着你一口一口将它吃完,解药只有我有,半个月服用一次,若无解药,人就会痛苦得不得不死,所以如果我死了,你就不得不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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