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难听的笑,却让时玄兰的手不禁一松——秋月白完全可以趁此机会摆脱他的挟制,但他放弃了挣扎,任凭脖子上的手如何去做,仿佛已决意去死。
脖子上的手意外的完全松开了。
时玄兰的声音如同最阴狠的毒蛇,眼睛微微转动后凝视着他,含着笑轻轻说:“……你想死?我却不能如你的愿。”
支撑着的手撤回,秋月白无力地瘫倒在地,突然顺畅的呼吸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人剧烈地喘气与咳嗽,又挣扎着艰难地撑起身子来。
他的头发已经乱了,黑与白形成及其强烈的对比,眼尾的艳红与脖颈上的青紫使人看上去格外破碎——即使是这么惨了,他看上去还是很美,美得不可方物。
或许就是破碎惹人怜爱,时玄兰的眉头舒缓了下来,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你这又是何必。”
何必与自己作对呢?凭着这张脸、这一身的本事,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秋月白轻轻躲开他的这一摸,扭过头去。
时玄兰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他知道自己这个孩子是什么性格,做出这样的事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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