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时候也在想,你那时候毕竟还是个孩子——当然,现在在我的心里也还是——或许某些手段残忍了些,如果我对你再纵容一点,宽容一点,温和一点……你后面是不是就不会跑了?”
有人起身,折扇挑起美人下巴,深色的竹木更衬托出他的皮肤白如纸张。
秋月白冷眼看着他。
时玄兰欣赏着他的脸,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有面前这个人的这张皮囊最让人看得惯,即使后面也曾养过许多的替身,可是终究不及原身完美。
天上月毕竟是天上月,即使是人间最完美圆润的珍珠,也无法顶替它的位置。
他轻轻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当年我好歹也算是对你不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你为什么还要跑?”
有人呼吸一滞。
如同危房倾塌、腐堤崩溃、朽木折断,如同世界上任何一件知道它迟早都会发生的事一样。
伴随着这一句问话,秋月白想,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