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着秋月白,为他布置,这布置并非按照他的意愿,早已有人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谁都不能干涉。

        侍女在室内点上典雅的熏香,和秋月白在石羊城中闻到的是同一种。

        秋月白一个人待惯了,实在是不习惯一群人围着他转,好在似乎到了这里之后,时玄兰并没有特意要求必须要留个人跟着他了,因此他还有将这些人都赶出去的权力。

        院子外,沸反盈天。

        他突然想,现在就只有自己了。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虽然没有下雨,但天气还是凉飕飕的。

        人一静便容易多愁善感,喧嚣声与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混合在一起,凉风吹过拂动发梢,秋月白远眺,看见的却是高高的围墙与美轮美奂的房屋。

        呼吸都变轻了,他藏在宽大衣袍下面的手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那是陆绯衣在那一夜后给他系上的。

        心似乎稍微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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