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查找源头即可,倒不必大开杀戒。”

        “随便拉两个人处死,倒也算不上什么大开杀戒。”时玄兰温声道:“你想杀谁,我就替你杀谁,如何?我知道你平素厌倦这些——这次,我帮你一回,想杀谁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仿若情人呢喃,轻柔缱绻,紧接着又语带蜜糖慢慢再道:“不光那些嚼舌根的,其他人,你想杀谁……这一回我都帮你。”

        ——下到嘴碎的,上到欺负过你的,这一回我都帮你,路上受过多少苦,说一声要谁死,谁就人头落地。

        ——这便是力量。

        秋月白注视着他面具上对应着眼睛的那两个黑漆漆的洞,心中咯噔一下。

        时玄兰的意思他都懂,世界上无人再比他更了解面前的人,那是十余载共处猜测与忌惮后生出来的独一无二的能力。

        时玄兰也知道他懂自己,他从来不避讳这一点——他的孩子,他的刀,就是要互相了解才能更好用。

        世界上再无人比他更适合握住这把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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