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打湿了他的蓑衣,笛声很清澈,宛若孩童的呼唤。

        鱼跃于水,鸟翔于空,云随风飘向九万里之外,雾气渐渐散去,天上却下起了小雨。

        仅剩的白茫茫之中,有另一曲箫声来和住,再不见清与浊之声,只闻得哀转久绝。

        远方,脚步声纷至沓来,两队人马在一处碰面,新来的这一方领头的是两男一女,骑高马,表情很冰冷。

        “前面的就是得意楼的楼主。”二长老将人指给他们看:“吹箫的那个。”

        三长老嗤笑一声:“搞得那么风雅,杀人还带这么些个乐师与歌女?抬举那小子了罢??”

        左护法凉飕飕的说:“恐怕不是为了杀殿主,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三长老摸了摸下巴:“怎么不抬个轿子来呢?和娶亲似的。”

        “那能行吗?”二长老无语:“螟蛉之子,又是杀人利器,一般人哪里能比?早说那时候就该拦着陆绯衣去刨别人的坟,这件事他就特缺德!”

        三长老听见他这些话挖了挖耳朵,不耐烦说:“又不是我叫他刨的,他那个狗爪子宋篾都拦不住,你我又能怎么样?而且他那时候年纪还小,刨了就刨了呗!明月夜的坟,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其他人又能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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