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绯衣搂住他,声音沙哑的问:“不多眯一会?”

        秋月白搓着手烤火,淡淡说:“再眯要眯成咸鱼了。”

        衣服已经干了,瓦罐里的水热了又冷了,陆绯衣将衣服丢到他头上,又帮他把瓦罐里面的水热了一下让他就着瓦罐喝一点。

        秋月白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像一只乖乖的、年幼的小猫。

        喝完水后,他的气色稍微好了点——至少没有那么苍白了。

        他皱了皱眉将瓦罐还给陆绯衣:“有一股灰味。”

        陆绯衣也就着瓦罐喝了一口剩下的水,他砸吧砸吧品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点,可能柴火烧出来落灰进去了。”

        秋月白露出一个难以言表的表情。

        陆绯衣戳了戳他的脸颊肉:“干什么呀……有的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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