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秋月白从马蹄声中听出了异样:“有人在跟着我们。”
“估计那旅店现在已经关门了。”陆绯衣说:“你抓紧点。”
秋月白应了一声。
“驾!”
灰尘扬起一丈高,秋月白一手搂住前面人的腰,一手按住自己的幂篱——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搞丢过几个了,本着节俭的理念,还是能保护好就保护好。
陆绯衣驾马的原则就是快、特别快。
一路上跑得飞起,很快就将后面的人甩开几里路,连带着把秋月白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
秋月白从来没有骑过这么颠簸的马,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别人锅里翻炒的虾米,一阵天旋地转后紧接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而脑袋已经变成了鸡蛋,还是被摇散的那种。
就这样跑了许久,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秋月白已经精神恍惚了。
他按着陆绯衣的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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