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容易去做这些事。”陆绯衣歪着脑袋,表情带着纯真,嘴里说出最残忍的话:“你要想杀谁,我可以替你去杀。”
秋月白垂下眼皮,重复:“你做不到。”
“不止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美人神色淡淡,但说得十分肯定,或许这个世界上在他心中值得信任的人本来就只有自己,其余人再怎么样的承诺,都无法令人放下一丝丝的戒备,升起一点点的信心。
以至于这句话几乎带着绝望。
“一个人要接近另外一个人,总是因为可以在对方身上得到些什么。”他轻轻道:“世人爱钱爱权爱美色……陆绯衣,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我只要你这个人,其他的什么也不要。”陆绯衣的手从他的头发滑到了他的脸上,触碰到了秋月白温凉的脸颊,二人的气息在呼吸中交缠,目光交汇,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只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你要的最少,也最贪心。”秋月白冷笑。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贪心的人往往得到的也最多。”陆绯衣微笑,“不过我可不像他们,我也可以是你的呀——阿秋,也多信任我一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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