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他没有意见那陆绯衣当然也没问题。
第二天,温若果然带着人来了,一大清早就开始布置,说要办一场酒席。
因为秋月白与陆绯衣身份的特殊性,宴会没有请其他人——本来温若是想把储亦尘也叫过来的,但是他说自己有事,便不来了。
所以说是宴会,其实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罢了。
温若很高兴,侍从们为二人斟酒,他也想喝两杯,却被芍药拦了下来,他千求万求才讨来两杯温过的米酒,很满足的闻着,都不舍得喝了。
他叹了口气,想了又想还是举起茶杯:“我还是以茶代酒罢。”
秋月白平时很少喝酒,但也不是不能喝,今天高兴就与温若碰了一杯,刚喝完这杯陆绯衣也黏上来了:“同我也喝一杯。”
酒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秋月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脖颈纤长流畅的线条在这一个动作中展露无遗。
陆绯衣盯着他,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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