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
秋月白舒了眉眼。
白衣人站起来,身后的侍女替他抱着琴,另外一个侍女声如黄莺,说:“我们公子不便见风,请二位进来。”
撩纱入内。
亭子里面比外面更暖和些,白衣人一见到秋月白便笑:“阿月。”
这是一个很纤瘦的男人,外貌俊俏带着书卷气,脸色很苍白,看上去分外的柔弱。
温若。陆绯衣记得这个名字,郁文越的书信里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
很明显,秋月白见到昔日的这个朋友是非常惊喜意外的。
陆绯衣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拱了拱手,笑道:“久仰,幸会。”
温若也拱了拱手,笑得有些腼腆:“我亦是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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