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的胸腔震动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但语气听不出笑意:“那可多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陆绯衣稍微松了口气,也笑嘻嘻的说。
马走的不快,或许也与驾马人无心赶路有关。
陆绯衣没有催他,他知道,秋月白有很多事只是不说,却未必不想,并且这种想,定然还是那种反反复复的想——他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在深夜里将过往前尘通通翻出来算账,然后将大部分事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他只是不说罢了。
空气有些许的凝滞。
于是他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秋月白好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静了下来,不笑了,也不说话了。
陆绯衣絮絮叨叨的说:“很久很久以前,你很小,我也很小的时候,你救过我。”
“那还是一个夜晚——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不只是你,我也没和其他人说过,这些事只有我师父知道。”
“我小时候没有父母,是被一个老头捡回来养大的,那个老头是昔年陈家庄的家仆,只不过在我七岁左右的时候,他死了,所以我就代替了他的位置。”陆绯衣笑了一下,问:“你会觉得我可怜么?瞧不起我?不——我知道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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