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行刑者收起沾满血的鞭子,将其放在盐水中冲洗后挂在高处晾干。

        刚刚受刑完的少年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来,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旁边等候了许久的侍女见状就要去扶人,可是却被他虚弱的躲开,只是拿走了侍女手上抱着的衣服,披在身上。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外走去,身后的侍女呼唤他:“公子,等等,把衣裳脱下来罢,会黏住伤口的,公子,公子!”

        黑色的衣裳盖住了血迹,却更加凸显了他脸色的苍白,明月夜咬着牙朝着住处走去,没有哭,也没有说疼。

        得意楼的刑法,往往都是伤及皮肉而很难死的,但因为痛苦而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数——然而明月夜从小就接受过远比这些更痛苦的磨砺,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到能把他折磨死的地步。

        可,能忍受的痛就能说不存在了吗?

        他缓缓闭上眼,又睁开,权当这是对自己手上沾满鲜血的惩罚。

        走出刑罚堂回到住处的路上,明月夜感觉到了很多目光,有好奇的,有惊讶的,也有恶意与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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