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对着面前的人实在是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若是要哭要笑,想来也不会是真心要这样。

        他眼神如冰,嘲讽道:“我早就料到有今天,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罢。”

        “是么?那你是不在乎你的生死,也不在乎别人的?”

        时玄兰“刷”的一下打开扇子,靠近了他:“也不在乎和你同行一路的那位陆殿主的命?”

        他透过面具之上那两个黑漆漆的洞观察着面前的美人,好像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

        秋月白慵懒的将鬓边黏在脸上的头发挽自耳后,表情很是不屑与厌烦。

        “我能被你发现,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就有他的功劳么?”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黑漆漆的眼珠透露着些许诡谲,自嘲道:“可惜我现在与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若是杀了他便是杀了我。”

        “哦?那照你的意思他是杀不得了?”时玄兰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应该说是半张面具——好奇的将身子往前倾,“可我要是说……世界上根本没有那种法子呢?那你还会觉得他杀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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