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越皱了皱眉:“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陆殿主?何必对我这般说话。”

        “你自己清楚。”

        陆绯衣吃吃一笑:“你队伍里的脏东西,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好一个郁三公子。”

        郁文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陆绯衣收起笑容,变脸堪比翻书:“你这人,对你说三句话有两句话都听不懂,烦人。”

        他不笑时,脸上总有一股凶意与邪气,那种经年沁润的杀气肆无忌惮的铺满周围的每一处空间,大大方方的警告附近的所有东西面前的人很危险。

        但当他再度笑了之后,这些邪恶的东西又会被他很完美的藏起来。

        这或许也是他喜欢笑的一个原因。

        郁文越也不气软:“陆殿主,你这样动辄杀人的习惯前辈只怕也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