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玄兰摇摇头,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许久之前,他与陆绯衣也打过交道,在他的印象里这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又疯,不要命起来没人能制得住他。

        花自落才去了没几天,就算要杀也不可能杀得那么快。

        如此,只能是其他事了。

        “若是他们两个还不能拿下陆绯衣,只怕我就要亲自去了。”时玄兰叹了口气,拆下木头鸟身上的机括,取出隐藏在鸟腹部的信匣——里面放着一张纸。

        时玄兰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打开。

        因为站在栏杆附近太久,他华美的衣裳被雨微微沾湿,呈现出一种有些厚重的光泽。

        纸也被雨水沾湿。

        白满川看不见纸上写的东西,但他听见时玄兰笑了。

        然后他又看见时玄兰将信纸揉在掌心,不过片刻再张开手时,那张纸已经被他的内力催化成了碎片,随即被风吹走,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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