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有一事想问,别无他求。”
“什么事?”
郁文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陆绯衣——他还记得当初这人醉酒刨坟的恶行,因此说:“人多眼杂,只怕不能当面问。”
“与我有关?”秋月白问。
“是,准确的来说,与阁下手中刀也有关。”
秋月白:“刀是捡的。”
“但执刀人执刀的方法也很关键。”郁文越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请求,“还请成全。”
秋月白看着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
陆绯衣又要闹了:“为什么让他跟,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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