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本质上没什么大毛病,上次送他谢礼说明人还是不错,虽然他没收是因为祁至臻。
“你不去练球吗?”楚瑾撑着下巴,问她。
似乎有点慌张,她连忙按了手机,收进包里,起身抱着排球:“我现在就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有点怪怪的。
这些天楚瑾跟祁至臻交流少了些,感觉他在忙可多事情,于是裴禹有天忽然把他叫了出来,说是严越跟王池要跟他吃饭。
楚瑾觉得纳闷,这俩一般也不找他啊。
于是四人对坐,他刚开始动筷,这俩人虎视眈眈两眼放光的眼神看了过来,把他看得觉得有点难以下手,筷子就这么悬在空中,一抬眼就对上严越那满脸的谄媚。
这两人肯定是有事儿找他才无缘无故找他吃饭,楚瑾不觉得哪有问题,但还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莫名觉得自己沦为一个工具人。
就像经常看看到摄政王虽然明面上辅佐皇帝实则皇帝被他一直不断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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