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撕心的刺痛,心脏放佛膨胀成了一个气球。

        气球越胀越大,吞噬了视线里的一切,包括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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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再次明亮的时候,是朕扶着滕皇站在百里开外的高楼顶端。

        从那里俯瞰,远处的一切被一个黑色的半球体笼罩。

        “做得太过了,冷兵器大大。”是朕颇为无奈的嗔道。

        而此时的冷兵器少年已经化为利刃状的小挂坠,挂在了是朕的脖子上。

        滕皇站直了身子,发现方才被刺中的伤口已经全然愈合。

        “我并不想伤及你的性命。”是朕停顿,“暂时。”

        滕皇笑了,看向是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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