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士凉心里怪怪的,他知道这种怪异源自是朕对他平淡温和的态度,甚至让他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是朕的语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相对了。

        其实是他心虚,从墓地回来以后,士凉的心里一直惶惶不得终。

        ‘我以前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你不就是想看他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吗’这两种声音各占了一个心房。

        然而最终,‘我伤害他了’的声音占据了大脑。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是朕的一言一行,试图找到一些细节来安抚心底那害怕失去的恐惧感。

        可是是朕的言行让他不懂了。

        中午,士凉接了一个电话。

        尾号是5210。

        “喂!士冥,我是冷小台!我没你号就把我媳fu...呃不不不,就把我们伟大又崇高的是朕大大的手机抢过来了,钱哥和萧尧来帝都了,中午哥几个打算聚一聚,我已经在你们教学楼门口捕获了一名朕哥,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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