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了多少人?”

        “我不知......啊!”

        我话音未落,他居然顺着我腿上去皮的边沿又扯下了一块皮肉。

        “怎么可能...”我咬着牙问他。

        “你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撕下来?”烧伤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上那块带血的人皮,“我之前把你放在药水缸里泡过了。这种药水可以让皮质变得柔韧,内脏化为血水,最后留下一副空皮囊。我给你缝缝补补,或许还能吹成一个气球。”

        “你他妈是疯子!!”我怒不可遏冲他发火。

        他一把捏住我的两腮向后甩去,“别这么说,toki。你是最没资格用疯子来形容别人的人。”

        说着,他将从我身上撕下的皮缝在了自己的腿上,每一针下去都见了血。那针都已经生锈了,可他却小心翼翼地缝着,似乎对自己‘焕然一新’的皮相有着变态的执着。

        “你这半年去哪了?有情报说你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你退出ds了。不过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属于ds,只是碰巧心情好的时候,跟dj混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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