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知道刚才是谁救了我。
“咳咳咳...”我皱着眉头挥开面前的石灰,“太慢了吧卧槽。”
“多准时。”是朕抄着口袋,踢走脚下的碎石子。
“拉倒吧!”我指着远处的柱子反驳他,“明明说好那个柱影和柱子之间呈37度角的时候你就来了,你看看现在已经是35度4了,是不是迟到!”
“......你有病吧。我明明说的是五点六十,你能不能用手表看时间,为什么要看柱子...你是原始人吗...”
“不服憋着!”我愤然离场,灰头土脸的从这爆土狼烟中走出去,赫然看见袭击我的敌军。
好家伙,我再也不说兰切是大肉囊了,他那副皮相和我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相比真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我吓得一个趔趄,赶紧后退两步抓住友军的胳膊,“就是这玩意儿要杀你啊?”
是朕嫌弃地瞥了一眼我抓着他的手,“想杀我的人多了。”
大怪兽每喘一次粗气,周遭的碎石都会被吹开。是煊用气膜包裹住在场参加圣礼的群众,将他们撤离到远处的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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