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咋。
昨晚从月球飚完车,我们直接回了他尼布罗萨的家。两人困倦不堪,衣服都顾不得脱,扯起被子倒头就睡。
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几点钟,我睡醒了。
他姿势不变,侧卧着看我,“你不会做春梦了吧...”
被识破的我,选择死亡,“是的。”
他死么咔嗤眼,“难道你梦见我了?”
我正气凛然,“你想打架吗?”
“......”
“......”
之后是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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