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了什么也听不到。
睡了个回笼觉,七点的时候又是我先睡醒。
“是朕是朕...”我不耐烦地叫他。
他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是朕是朕!”我用手推推他。
他单手揉着鼻梁上的穴位,打着哈欠,“怎么了?”
“我渴了...”
“自己喝。”
我们还是刚才彼此正对的姿势,身体挨得很近。肚皮上突然贴上了一个毛肉球,然后宝军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我们中间挤了出来。
宝军头顶扎着的蝴蝶结都给挤歪了,下巴往是朕胳膊上一搭,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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