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面色不变,咬牙切齿低声道,“那怎么不早说!”
安以乐以手掩面,低头嘀咕,“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嘛,今天咱俩忙活了半天,我忘了和你提起这茬子事儿了!”
白杨见我和安以乐临场掉链子,也是扶额状假装没看见。
好卵体贴。
“那三个人...”白杨说,“都是劣性不改的人渣,该死,我就杀了。”
“要法治,不用人治。”
“我是神。”
“哦对。”
我继续问,“你杀了他们,还拿走了随身物件,是不是里面装着五瓣花的那枚徽章?”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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