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我的胃痛就撕扯着我的神经,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
我不顾一切地转身,疯狂地往家里跑去。
一进门,我就慌忙冲进洗手间,跪在马桶旁一阵干呕。
我吐得昏天地暗,整个人近乎虚脱。是朕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在我手边的水池台子上,转身离开了。
我爬到门口把洗手间的门合上,靠着门,无力的坐着。
大脑里充斥刚才看到的那个被猩红漂染的幽蓝狭道。鼻腔里似乎还掺杂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终于知道那股时常涌上我心头的距离感来自于何了。我和是朕,不是*构造的差异,不是灵魂材质的差异,也不是他有超能力而我没有的差异。那种差异在于人性,在于我是人类,而他不是。
手刃几十个黑衣人的是戎也好,见到今天这种场面仍神态自若的是煊也好,还是是朕..也好,人命之于他们,虽不像草芥那样廉价,但也无法做到平视。就像阿猫阿狗之于人类。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杀掉他们呢?”这句话我哽在喉里,但我知道,我不能任性地对是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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