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踹得狠,连床头柜子都被撞出去好远。
我这才看清,是煊居然还穿着昨晚的绸缎大氅,腹部缠着一圈绷带。
真的受伤了?
是煊不以为意地爬起来,厚着脸皮又爬上了是朕的被窝。
是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睁开了懵懂的双眼。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枕边的是煊,“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是煊打了个哈欠,“昨晚和士冥约会去了,就顺便到你这里睡一会儿~”
“哦...”是朕嫌弃阳光晃眼,抓住被子边,缩进被子里,“萌萌...”
“干哈?”我爱答不理。
“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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