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是家的人,估计都是这个尿性。一边占着你便宜,一边还不忘嫌弃你。你前跑后颠地给人家伺候舒服了,别说连句谢都没有,人家还觉得是施舍了你一个尽孝的机会。
长得帅了不起是咋的!?你说这种人怎么会有人愿意与之为友?!只有贱种才愿意伺候着。
然后贱种说,“大哥咱去哪儿啊?”
他闻言,有些惆怅地把头抬起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灰暗的天空飘着雪絮,我盯着他耳骨的黑石耳环看,竟真觉出几分忧郁气质。
他放佛想起些什么,突然住了步。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遍。
他把目光从天空投向地平线,他说,“有点饿。”
哦,好的。
于是我拉着他找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闹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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