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乐回头看见我,皱着眉对电话说,“r”
然后他放下电话,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当时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口很沉,眼睛还无法聚焦。
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翻了翻手机的邮件,然后又震惊地抬头看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为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就觉得眼前很黑,脚底发飘,大脑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下一秒,冷风穿体,我应该是把门打开了。
安以乐在我身后喊我,“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还生着病呢!”
“出去走走。”
无视安以乐的阻拦,我轻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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