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什么情绪,就是觉得胸口好酸,好胀,但是不痛。
靠着墙,我蹲了下来,一蹲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个人在一旁叫我。其实我没睡着,我就是有点呆滞。
他就是是朕的哥哥。他哥哥是个法医,与警察局里的人都混的很熟。
他一下飞机就风尘仆仆地来停尸房看是朕,然后发现了我。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他哥哥对我说。
我想他心情肯定也很糟,实在不好意思给人家添麻烦,便点点头,回家了。
葬礼的消息我是从钱多多那里得来的。
大约来了二十多个人,大部分都是我同桌的家人。观察了一下,感觉里面没有他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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