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再用一次药,泛红的情形也改善许多,脸上看起来虽然仍旧可怖,却是肉眼可见地在好转,叫人真真切切地明白,这几乎被毁掉的一张面孔,是一定可以治好的。
牛嫂子又是高兴,心中又隐隐觉得担忧,当日惴惴不安地回去了。第三天她又来,却没忙着继续敷药,而是一进门,就将叶连翘和平安拽去了僻静处。
人哆哆嗦嗦的,伸了手给叶连翘两人瞧。
乍眼一看,她的手并无任何异样,可细看之下却露了端倪。
她那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甲缝中,都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今天早上……”
牛嫂子仿佛还在后怕,说起话来人都在抖:“今天早上姓梁的又来了我家,看见我的脸,当即就发了火。他问我是不是暗地里给脸上用药了,我一口咬定了没有,看他模样,应当仍旧在疑心,却又没别的法子,便又取了一包药末子给我用。”
“是吗?”
叶连翘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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