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叶连翘心里一动,笑嘻嘻道,“这么说,之前苏家那事儿,嫂子也晓得了?”
“就是听我男人掰扯过那么两句。”
祁氏将眉头一拧,咗着嘴,若有所思:“那苏家大夫人突然就没了,连个因由都找不到,苏家人闹成那样,府城里还有谁个不知?出事的时候,这苏四公子在外地,紧赶慢赶,才来得及回来送那大夫人一程,站在棺材边上,一滴眼泪都没掉,可那模样,看着比哭还叫人心里难受呐!”
说得跟你亲眼看见一样……
叶连翘暗自觉得好笑,同时又觉,苏时焕的反应实在很合理。
苏家谁都知道他与大夫人的关系不睦,倘若他回来二话不说,抱着棺材哭个天昏地暗,那才引人怀疑吧?
“那……苏家那事,过后没再找程太守闹?”
她想了想,偏过头去问。
“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祁氏一努嘴:“我男人说,我就听着,他不说,我也不好问,毕竟是衙门里的公事嚜!不过我估摸,他们也闹不出来什么花儿,城中所有的郎中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们再闹,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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