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便往沐房去,只片刻,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响。
好个说一不二的卫都头,还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叶连翘坐在桌边发了一会儿呆,情知今日使躲不过,哀哀怨怨地叹了口气,将碗筷收去灶房,三两下便洗干净,再进堂屋,便见得卫策已从沐房里出来了,身上的衣裳穿得松松垮垮,露出胸膛一片紧实的筋肉,站在昏暗的楼梯口。
见她从灶房里迈出,他便远远地向她伸了只手,似是等着她自动送上门。
臭德性!
叶连翘在心里骂了一句,脚下踟蹰不前,正犹豫的工夫,那人却已大步欺到她身前,低头看她。
“莫非你是想在这里?咱家……暂且没这个条件。”
……什么跟什么?!
叶连翘恨不能狠狠跺他的脚,想反驳,没成想他居然单臂将她往肋下一夹,提溜着就走。
上楼,开门,点灯,把人丢进榻里,落帐子……一切有如行云流水,叶连翘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坐在了床上。当然,有点挤,面前黑压压地一片,那人不知何时,连衣物都脱了个干净,面孔离她不过两三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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