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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住不下,叶连翘便将阿杏和夏青安顿在了村里的一间小脚店里,兄妹几个在屋外说了一会子话,瞧着天色不早,吴彩雀也就进了灶房张罗晚饭。
仍是申时刚过,叶谦从彰义桥的医馆回来了,看见叶连翘,虽面上平静,语气里却也能听出两丝高兴的意味,与她谈了好一阵,细问了问她如今在府城的生活,说到那开铺的事,便少不得殷殷切切,叮嘱她一番。
“自己开铺,比不得从前你在松年堂坐堂,赚了钱固然是你独得,可倘若一旦出了岔子,却也只能是你自己背。原先我就同你说过,医药上头,你至多只能算是个半罐儿水,偏你那行当,处处都与医药离不开,我晓得你只怕平日里忙,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有空,你便一定得多钻研,多用功,免得日后给自己惹上麻烦。”
这是父亲的教导,听上去真心实意,叶连翘也便一一地点头应下。一时吴彩雀已将菜肴摆了一桌,唤众人吃饭,叶谦便起身,去将秦氏叫了出来。
“虽说是在月子里,饮食需得注意,但一顿半顿的,倒也不差什么。今日连翘回来,咱们家也算凑齐了,冬葵媳妇做了许多菜,你也出来吃一点,算是有个团圆的意思。”
吴彩雀也忙在旁帮腔:“是啊秦姨,当中好几样菜我都做得清淡,盐也搁得少,还有一碗豆腐鱼头汤是特为你做的。”
秦氏仿佛无可无不可,懒洋洋点了个头,回屋加了件衣裳,也就在桌边坐了下来。
待得众人皆上了桌,聊了几句,叶连翘便状似无意地同叶谦问起,叶冬葵手腕子那伤,究竟是何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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