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她两个的对话,却一字不漏地落进了对面那男人的耳里。
他朝叶连翘脸上细细打量一番,略经思忖,稍有些踌躇地道:“三位原来是松年堂的吗?那这位姑娘……是不是姓叶?”
叶连翘张了张嘴,身后的曹师傅便赶紧答应:“喙,后生小子眼挺尖啊!没错儿,这就是我们松年堂的叶姑娘,你既听说过她,想来也晓得她有些本领,所以她说的话你得听,知道不?”
“是是。”
那男人一脸欣喜,先使劲点点头,然后便又犹豫地对叶连翘道:“姑娘吩咐的我都记住了,一定勤洗澡勤换衣——另外还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请姑娘给帮个忙。”
“你说啊,不必这样客气。”
瞧出他神色迟疑,叶连翘便又对他笑了笑,温和地道。
“是这么回事。”
男人忙道:“我媳妇上个月刚生了孩子,如今刚刚出了月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打从她生下孩子六七天之后,身上便开始长那种粟粒大小的红疙瘩,一开始只长在腿和腰上,之后却是越来越多,满身皆是,眼下除了脸上和双手能幸免,几乎周身上下都密密麻麻,而且还奇痒难忍……姑娘可晓得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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