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简直哭笑不得:“依着秦姨的意思,这事儿我气消了就算完是吧?你不懂吗?我不是在跟你们赌气,我……”
“行了。”
秦氏到底是找来一条湿毛巾,替她抹掉袖子上白花花的面粉,打断了她的话:“有一点你要清楚,无论是你爹还是我,都没有坏心。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我很能理解,但……算了,说那么多也没意思,我今儿要告诉你的,却是一件好事。”
叶连翘耷拉着眼皮没搭腔。
“你道昨**卫大娘是为什么而来?”秦氏只管接着往下说,“你爹……松口了。”
叶连翘一怔,继而便马上明白过来。
所以,叶谦忙着给她张罗说亲,昨日,偏巧万氏便代表儿子,毛遂自荐来了?然后,她那曾经再三叮嘱,让她同卫策保持距离的老爹,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觉得卫策也没有那么糟?
从前是明令禁止,一夜之间,得知人家要去府城当差,便即刻换了念头——两位,你们有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现实”表现得如此明显?
纵然你们是为了闺女往后过得好,可是,一定要用这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方式吗?
还有那个卫策,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谁准他这样事先招呼也不打一声地扑上门,杀她个措手不及?……谁说要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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