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焕便轻轻笑了起来:“我甚少给人赔不是,叶姑娘别为难我,就莫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了。”
可是……这是为哪般?
不需要她发问,那人已然继续说了下去:“前些日子母亲来找你,该是给你造成了不小困扰吧?母亲回到清南县的这些日子,我虽与她住在同一所宅子里,却毕竟不是时时处处都在一块儿,我无法知悉她所有的动向,否则,必然会想法阻拦。给你添了麻烦,道一声抱歉,理所应当。”
叶连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许久,方微笑道:“四公子您想多了,大夫人来找我,并未给我添了任何麻烦,况且到最后,我也没能帮上忙,万万当不起您的‘抱歉’二字。”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何必兜圈子?”
苏时焕唇角微勾,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我与叶姑娘你见面的次数虽不多,但只言片语间,却也能察觉,姑娘不是那种懵懂粗蠢之辈。家母因何来找你,心里猜疑的那个人又是谁,想来姑娘应当早就有数了,如若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着急地就要给自己搭退路了。”
一边说,一边轻飘飘瞟了瞟她手里那只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盛装着澡豆的篮子:“母亲怀疑,前些日子她之所以用了你制出来的展皱膏会烧灼疼痛,是因为我做了手脚,她信不过旁人,唯有来找你帮忙彻查此事,这让你非常为难,我说的可对?”
叶连翘如闻惊雷。
苏时焕会得知苏大夫人的目的,她其实并不觉得非常诧异,但他干嘛跑来跟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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