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显然对这答案并不满意,朝后靠了靠,倚在叠好的被褥上,抬了抬眼皮:“早前你爹说过,觉得那松年堂不是长待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在那儿出入不便当,迟早你得回来不是吗?你若需要人打下手……虽然我不懂药材,但我肯学,你教会了我,往后我便能帮你的忙呀!”
“不是,我是觉得,在松年堂,收入能稳定一些……”
“咱自个儿做这生意,收入就不稳定了?不就是将美容用品制出来卖给人吗?等房后的新屋砌好,家里就宽敞了,那些坛坛罐罐也有地方摆。你这买卖,原就不需要铺面,呆在家里就能把钱给赚了,这多好?不比你成天在城里乡间奔波来得强?”
谁说不需要铺面了?……怎么觉得秦氏话里有话?
叶连翘有点发烦,看在叶谦的面子上,才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含笑道:“秦姨,我做的这一行,并不是只售卖美容用品,还要真真切切地替人解决容貌上的烦恼,少不得一对一地瞧清楚每个人的问题,再给出具体的解决方法。若是没有铺面,往后万一买卖做大了,就会成天家里出出入入都是人,没法儿过日子了。”
秦氏半晌没再开腔,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叶连翘也皱起眉:“秦姨,你若是有事,大可以直接一点。刚才是你说的,咱们是一家子,任何话都可以摆上台面明说,不需要遮遮掩掩,这会子,你怎么反而……”
“那我就直说了。”
秦氏蓦地抬起头,盯牢她的眼睛:“这一向,你爹一直在看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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