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了?”
万氏登时紧张起来,把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叶郎中你快坐,我策儿的伤……可要紧?”
叶谦和善笑着冲她点点头,落了座,与在家时不同,这会子脸上是郎中特有的沉稳神色:“没大碍,已经瞧过,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万氏赶忙念了声佛。
“来时我带了医棒疮的药,是我自己做的,不是我夸口,应当能比外头买的强些。”
叶谦又接着道:“另外,还开了一副祛瘀止痛的内服药,买回来煎得浓些,早晚吃一次,应是很快就会恢复。”
“真是……让我说什么好,多谢您了。”
万氏连声道谢,顿了顿,却又叹息着摇了摇头。
“可……这次恢复了又如何?那贼人仍旧没影踪,三日便是一个限期,若还是逮不着他,策儿难免又要再受责罚。旧伤未愈,新伤又至,几时才是个头?”
她悲从中来,撩了围裙揩眼睛:“去做捕快,人人都赞是个好差事,说油水足……我是不图他能捞回来甚么油水,只盼着他平平安安的,老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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